给现代战神们的一封信
不知名的兵哥哥:
你们好!
虽然你们普遍都是20年华,可还是要称呼你们为兵哥哥。
因为这三个字透着亲热,透着羡慕,透着服气。
你们是众所周知的一个存在,可是轻易没有机会走近。
就像一个神祗,他在我们心里,温暖着我们,鼓舞着我们,却始终跟我们保持着距离。
但你们又跟神不一样,神什么也没干,他们享受着众生的膜拜,可是你们,付出的太多太多。
你们是我们最后的安全线,是我们欢乐、愉快、矫情、撒娇、痛苦、折磨……等等所有情绪的依托。
你们的面前是敌人,身后是我们。
孙子说,兵者,国之大事,死生之地,存亡之道,不可不察。
现在,那个伟大的节日不是到了吗?我谨代表我自己,跟你们唠唠嗑。
天底下的大多数男人,估计都有一个钢铁战士梦。
囚徒是一个例外吗?
NO!
很小的时候(大约5岁),囚徒曾经身穿海魂衫,雄纠纠气昂昂地拍过一组照片。
海魂衫不知道是谁送的,总之是生命第一次与军人关联。
不要奇怪,那件衣服,囚徒固执地穿了几个星期。
谁要敢脱囚徒的海魂衫,他就跟谁急。
他用自行车链做过10多把小火枪,迷恋火柴头被瞬间击中后,那种声响和火光。
斗转星移、物是人非,一个人长大的过程是迅速的。
但能留下来的记忆,就像珊瑚的生长,总是那么缓慢。
那些记忆一层层叠加,成为一个人最富贵的财富。
是的,这种对军人的特殊感情,一直没有变。
具体表现是:看见军装就想穿,看见军靴就眼红,看到武器就渴望击发,看到军人就想去套瓷。
一般情况下,这样的人不容易,老天应该给他一个机会。
可是,命运让囚徒成了聊胜于无的文科生,后来又成了什么都懂一点但什么都不精通的记者,再后来……
总之,离军队越来越远了。
这一周,有机会在陆军、海军潜艇部队体验了几天。
当穿上那身军装的时候,忽然有些穿越,感觉自己就是90年前的义军,80年前的红军,70年前的解放军。
尤其敬军礼的时候,内心激荡不已。
囚徒,在这一秒,是军人……
回首一望,忽然发现,公号开通半年以来,在描写古代军人方面也有些乐此不疲。
绝对的战神项羽、多疑的曹操、善忍的司马懿、残暴的张献忠、“流寇”李自成、只打胜仗的戚继光……
这些古代军人能成功,最大的原因是,生逢乱世。
也就是说,世道越乱,他们越派得上用场。
……
十分可惜的是,古代没有照相机,更没有录像机,很多宏大的战斗场面都被雨打风吹去。
散落于各地的古战场,呐喊声、惨叫声、军号声、战马的嘶鸣声犹在,可是英雄们的伟才大略已不可考。
历史的精彩细节荡然无存,只能从各种资料中窥豹一斑。
仗打完了,军人退场,文人上场。
所有战争史都是文人写的,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,想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。
这是一个巨大的遗憾。
但文人们有一个共识:说句心里话,当兵不容易。
他神经紧绷,夜不能寐;
英雄的爱情总是唯美而动人心弦,可是他有可能找不到爱情,一个有光环但朝不保夕的人,似乎不如一个平庸青年来得实在;
他随时准备受皮肉之苦,一旦战争开始,流血是平常之事,失去某个器官也并不奇怪;
战争意味着死亡,他甚至会很轻易地失去生命;
……
即使在没有战争发生的时候,他们也要玩命训练。
骏马是跑出来的,士兵是打出来的。
当囚徒进入某艘潜艇的时候,被空间的逼仄给惊呆了:这不就是传说中火车卧铺的微缩版吗?
当地震救援队开始演练的时候,被复杂多变的现场给震惊了:在死神吻过的地方,依然可以抢夺生命。
说放弃总是容易的,而坚持才是你们的灵魂。
当坐上颠簸的战船来到祖国最南边的边防连时,被岛上的开发成就给感动了:一个完全不具备生存条件的荒岛、蛇岛,居然被改造成了一个公园一样的家。
苦中作乐,你们组成了天涯乐队,那乐曲质朴而夺目,勇武而内敛,超越了所有明星的演绎。
你们亮出明晃晃的胸肌,衬托出你们的铁汉柔情。
八一快到了,敬一个军礼,兵哥哥!
你们每个人都是囚徒心中最真实的战神!
一个崇拜你们的人
即日